不过就算林溪是小世子,也不妨碍他和林溪是好朋友。
当即乐滋滋地点点头:“好啊好啊,不过也得看公子恢复得怎么样,您这身子骨,跟水晶琉璃雕的似的,一日不注意,就要碎咯。”
陆清则:“……”
陈小刀说话,真是刀刀扎心。
隔日一早,抨击陛下为私事耽误公务,因陆清则而来迟早朝的数个奏本就完成了。
上奏之前,几个卫党还彼此传阅了一番对方写的什么。
当中为代表的,要数国子监祭酒,洋洋洒洒的几千字,把陆清则和宁倦分别指责了一通,意在说明陛下公私不分,而陆清则身为人师,不仅不加以劝导,反而纵容陛下,享受皇恩虚荣,德不配位云云。
不知道的,还以为宁倦不是迟到了片刻早朝,而是要让大齐亡了。
除此之外,也有其他人写了奏本,只是写得没国子监祭酒的文辞优美,观点犀利。
也有个奏本观点清奇,恶意扭曲了一下,把宁倦去看望陆清则,写成是去干其他事的,言辞十分暧昧,说陛下和陆清则走得过近,陆清则又时常留宿乾清宫,据传师生二人都是睡在一张床上,不似师生,更不似君臣,实在是说不清,简直有辱斯文,悖德扭曲,天理不容……
这个奏本让其他人看见了,好好鄙视了一通:“这写的什么?”
“向大人,我们知道你与陆清则有私怨,但你这么写,没有分毫依据,反倒要被人嘲讽啊!”
“荒谬,荒谬,还是郎祭酒写得最好。”
“本官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