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安歌撇了下嘴,忿忿不平地丢给墨子麒一记眼刀。随后右手提溜起小黑犬,左手挽住千幻火绒花,默默从一旁溜走。

没办法。谁让他哥就是喜欢这人呢。

慕容安歌回头瞟见相视而笑的两人,不无郁闷地吐槽一句。眼不见心不烦,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小黑犬简直要被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两脚兽给气死。一路“嗷呜嗷呜”地抗议,被千幻火绒花和慕容安歌一“人”一“手”堵住嘴。抗议无效,带走了。

打扰人寻找配偶/谈情说爱是要遭天谴的。你个没开窍的小崽子,乖乖跟着我们走吧!

再说了,丹药初成,效用最佳。她哪儿能让狗崽儿耽误了哥哥的治疗时机。

慕容安歌甩甩手。盯着上头明晃晃两个牙印,嘴角一翘,报复地摁住小黑犬的脑瓜,使劲揉了揉。

“没事吧?”慕容明溪伸手,替墨子麒擦去脸侧沾上的些许黑灰,“下次,这样的事情,不要再瞒着我了。我会担心的。”

“还是小妮子疏忽了些,叫你看见了。”墨子麒反握住慕容明溪的手,放在脸侧蹭了蹭。动作是温顺的讨好,说的话却是死不知悔改的执拗。

慕容明溪失笑。用力扯扯他的脸颊肉,“你啊!尽会耍些嘴皮子。”

“明溪喜欢就行。”墨子麒不以为耻,反而形容骄傲。

慕容明溪每每都是被他这幅无所畏惧的样子折腾到没脾气。

可就是这样一个勇往直前的人,遇上他的事情,总是那么轻易地,就显出焦急和慌乱。甚至会有隐约透露出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