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反应,兄弟俩对望一眼,关琥哈哈笑起来。
「你不会是真跟越法医吵架了吧?」
「没有的事!」
吴钩否定了,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问转了转,表情变得暧昧。
「真没想到你们是这种关系,什么时候搞上的?」
「什么搞上的,说得这么难听。」
「实话实说而已。」
「那你听到了多少?」
张燕铎说得很温柔,但笑里藏刀,这点吴钩还是看得出来的,耸耸肩不说话。
他其实没听到什么,但是从他们两人从帐篷里出来时衣着凌乱的样子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是精神病患,可不是弱智。
张燕铎沉了脸,突然一拳头打过去,吴钩的反应也很快,闪身躲过,顺便用脚勾起旁边的猎枪,对准关琥。
关琥没想到吴钩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对付的还是自己,等他想到躲闪时,张燕铎早抢上一步挡住了他,谁知吴钩只是逗他们,目的达到,他一甩手,把枪丢开了,冲张燕铎笑道:「哈哈,没得否认了,你看你,一见弟弟有危险,脸都吓白了,流星,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
被摆了一道,张燕铎很恼火,脸上却不动声色,微笑吐槽道:「上帝最不公平的地方就是在破坏了一个人的记忆时,忘了顺便破坏他的智商。」
「我知道你这样说是嫉妒我,我不会在意的。」
「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跟我做朋友的你也不见得善良到哪儿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关琥把张燕铎推开,问吴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