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骁,你到底想gān什么?”
面对500万,单全不是不心动,他们这样的幕后工作人员比不得荧幕前光鲜亮丽的明星,做到他这样的级别,一年的工资顶天也就六位数,除去日常应酬开销和税收,单全想要攒五百万也不容易。
尤其前不久他儿子谈了个对象,首都本地小姑娘,对方家里有求男方在首都买房,最小三房两厅的户型,按照首都的房价,足以将单全银行卡里的流动资金全都掏光。
这还只是买房的钱,将来孩子有了孩子,当爸妈的也得帮衬,单全想要给子孙最好的物质生活,他那点工资自然也就捉襟见肘了。
五百万,面对这样的数额,单全很难不心动。
“全子,你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有多难,我需要这些歌,我想要重新回到曾经的地位,全子,咱们是好兄弟不是吗,我希望你能帮我,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卢骁看出了单全的心动,他努力加大了游说的力度。
“而且你知道肖安生的真实情况,他的病根本就不适合这个圈子,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队,如蛆附骨的私生饭会使得他的病情急剧恶化,而且你觉得等他成名后真的会按照经纪公司以及赞助商品牌商的要求做事吗,像他这样的人,只会昙花一现,然后带着更多人的恶意彻底死掉。”
这不是卢骁的危言耸听,而是向肖安生这样身患自闭症,根本就不会替自己辩解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在这个圈子里生存。
“我让他帮我写歌,不是害他,而是在帮他,我会给他足够的钱,让他衣食无忧,也不用在意外界的纷纷扰扰,他不是只喜欢唱歌只喜欢写歌吗,我还可以给他提供最好的设备,让他尽情释放他的才华。”
卢骁巧舌如簧,先是用金钱麻痹单全的思考能力,再是用伪善的说辞为自己丑陋的行为盖上一层遮羞布,以为他好的名义,减轻单全心中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