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若与那样的好性子是不会和人结仇的,反倒是她这个好女婿江诚,做的是那样的职业,有的是人想找他的家人报仇泄愤。
“你别再靠近我们这家子了,别再祸害人了!”
吕秀就是一个普通人,她知道缉毒警伟大,知道自己女婿不容易,可她女儿死了,她如珠似宝养大的闺女死了,还死的那样凄惨,她根本就没办法理智地对待江诚,她只想这个男人滚远远的,再也不要来祸害他们了。
“安安、安安呢?”
江诚的声音极其艰涩,他红着眼眶看向岳母。
“和你没关系了,反正以前你也没管过他,你走吧,别再把安安也害死了。”
女儿没了,外孙就是吕秀和丈夫王援东唯一的亲人,他们不会让外孙步上女儿的后尘。
吕秀使劲推开那个体格qiáng壮的女婿,她身后一个佝偻着背,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的老头抱着一个孩子出来。
他的眼泪早就哭gān了,这会儿只能憎恨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婿,然后抱紧外孙离开。
老伴说的对,不能再让外孙跟着这个男人了。
他只恨当初自己太不坚定,要是他能够qiáng硬地分开女儿和这个男人,也不至于落到白发人送黑发人对境地。
江诚想追过去,可又不敢用力推搡拦着他的岳母,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开。
“安安,是安安吗,我是爸爸啊?”
两个月后,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的男人出现在离禹州几千里之外的徐州市的某个公寓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