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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上上世的渣爹临死前知不知道这个真相,如果他在临终前知道了真相,这算不算是报应呢?

白兰心中的想法和江大虎类似,经历了侯府那么多尔虞我诈,她自然猜到了孟娇娘肚子里怀的很有可能不是江流的孩子。

这辈子不是,上辈子也不是,她只是看中了江流这个人人蠢好骗,哄他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当现成的爹呢。

这么想着,白兰心里有些畅快,她忿忿地看了眼一旁的江流。只可惜现在的江流和她记忆中那个愚笨自大的男人不同,他的眼神太清澈,让她完全无法看着他那张脸联想到记忆中的男人,白兰只能收回视线,在心中笑话了脑子没摔坏之前的江流几千遍。

“你说你手里那条亵裤是我家相公的?”

白兰这会儿已经平静下来,她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按照上上世的记忆,这一世的江流在还没来得及和孟寡妇勾搭上之前就摔傻了脑袋。

而现在的江流,白兰看了眼边上呆呆乖乖的小傻子,她晾这个小傻子连女人和男人的区别都不懂,更别提和孟寡妇偷情了。

所以她笃定孟寡妇手中的亵裤是她用其他手段弄来的,并不是江流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留给她的。

“那是当然。”

孟寡妇笃定地说道,这条亵裤是她从江家院子里偷拿的,绝对不会有错。

“笑话,亵裤上还绣了名字不成,你说是我相公的就成了我相公的吗?我还说这条亵裤是孟犷留下来的呢。”

孟犷是孟寡妇早逝的夫婿,提到孟犷,周遭人的议论声更大的,这些议论多是在指责孟娇娘,怪她守不住,怪她给她男人丢了大脸。

孟寡妇在偷亵裤的时候还真没有想过这一点,她知道这条亵裤是她从江家院子里偷走的,可她拿什么证明这条亵裤是江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