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怎么能够做对不起三弟妹的事呢。”
徐小草拖着长音,只凭孟寡妇一家之言,她就给江流定下了罪过。
“弟妹啊,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不管怎么说,孟寡妇肚子里怀的都是老三的孩子啊,现在他都这样了,没准这个孩子生下来还能给老三冲冲喜呢。”
徐小草幸灾乐祸地看着白兰,村里人人都夸她是个贤惠能gān的女人,只一个白兰将她们这些妯娌贬低到泥潭里,现在她倒是想瞧瞧,这个贤惠能gān的女人是否还同样大度。
白兰接受了孟娇娘,以后日日夜夜看着这个女人和她将来生下的孩子,白兰必定日日夜夜感受撕心裂肺的苦楚。
白兰要是不接受孟娇娘,那她就是bi孟娇娘肚子里的孩子去死,这样一个狠心善妒的女人,怎么配得上曾经的好名声呢。
要不是顾忌现在那么多人盯着,徐小草都想仰天长啸三声了。
“大嫂说这句话还早了些。”
或许是被徐小草话里的话刺激到了,白兰的大脑在这一刻反而清醒了一些。
她冷冷地看了眼徐小草,然后将注意力放在那个跪着的女人身上。
“大家都知道我相公前不久摔伤了脑袋,现在和四五岁的孩童无异,也就是说,他根本就记不清曾经做过什么,孟娘子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家相公的,我家相公也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