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白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呆傻的男人,借口熬药离开了房间。
江苗氏随意摆了摆手,也没注意到白兰的异样。
第一步成功了,江流窝在老太太怀里嘤嘤嘤地撒娇,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松了一口气。
“估计是撞到脑袋了,得了失心疯。”
第二天江苗氏和白兰带着江流去了县里,药馆坐堂的老大夫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又闭眼帮他诊脉,然后定下了江流的病因。
现在的医学科技不发达,小城大夫的本事也没有那么厉害,只是根据江流的伤口,以及江苗氏描述的江流的症状给出的答案。
这年头疯傻失忆都被归结为失心疯,这个病说出去不好听也不光彩,原本江苗氏还抱有一点期待,当大夫真的说出这三个字时还是有些受不住,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大夫,咋办呢,还有得治吗?我儿子还年轻,他还有媳妇孩子要照顾啊。”
江苗氏直接跪下了,抱着大夫的大腿哭求。
“失心疯不好治啊,我看你条件也不好,还是别làng费银子了,而且这病不好说,以前也有病人磕到脑袋忘记前尘往事,过了几个月几年以后又记起来的。”
他的能力只能帮忙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汤,但他看这家人的衣服还带着补丁,听口音还是附近乡下的,配药汤的银钱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不小的负担,这位老大夫有点良心,直接把话讲明白了。
“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