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啊,你要是相信婶,你就告诉婶,你家里头的钱是不是都在那个存折上了?”
老太太觉得没有于红梅那样办事的,她要离婚可以,江流的赔偿款她不能拿,家里之前存的那些钱,也是江流挣回来的,如果她不愿意养两个孩子,那些钱她也得给江流留下来,要不然这爹仨儿该怎么活啊。
江流没有长辈,她得替江流做主,要是于红梅真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她叫上全村的人都得去隔壁县的于家,让他们把于红梅jiāo出来。
“那张存折上是工头赔的钱,存在我的户头上,一共二十四万六。”
工地赔了他二十三万,剩下的一万六是地产商预存在医院没花完的医药费,房地产商想要尽快消弭这件事的影响,直接就把这一万多块钱也给了原身。
这些手续都是林业帮着办妥的,满chun婶是林业的妈,自然心里头清楚。
“那这些年你们家就没攒下钱吗?”
满chun婶想着,就于红梅娘几个,还能把江流这些年赚的钱都花完不成?
“钱是红梅管的,我也不清楚,结婚的时候,我挣的还不多,每个月四五百的往家里打钱,现在工资涨了,每个月除了自己留三百,剩下的全都寄回家,我也不清楚家里这些年开支怎么样。”
在人均月收入在1000块钱左右,乡下更少,像原身这样在工地累死累活的工人,别看说出去不体面,可工资却很高,他自己留三百,剩下的钱寄回家都足够养活好几家人了。
林业也已经结婚了,满chun婶不管儿子的钱,可儿子的小家攒了多少,她心里头还是有数的,林业的工资和江流差不多,但他爱抽烟,每个月寄回家的钱比江流还少一些,就这样,儿媳妇起码也帮儿子攒了十七八万了,江流寄回家的钱更多,就算于红梅花钱大手大脚,这么多年了,攒下十万块还是不成问题的。
现在于红梅连江流让她藏起来的赔偿款都带走了,之前小家的存款她必定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