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还是太短,要是给他十年二十年的练习时间,他未必不能自成大师。
当然,前提还是他得克服怕鬼胆小的毛病。
“哈哈哈,江兄弟很谦虚啊!”
牛吽先是不动,紧接着忽然捧腹大笑,然后拍着江流的肩膀,连声倒好。
他当然不信江流只有江坤一分的本事,且不说江坤这样的人物会不会这样放任自己的儿子混吃等死,就说江流这一身沉稳的气度,以及他随口说出只有江坤一分本事的自在,牛吽都不信他是一个普通无能之人。
在牛吽看来,恐怕江流已经学了江坤七八成的本事,刚刚那番说法,只是他谦虚的表现罢了。
“你们这些小白脸就是文绉绉的喜欢搞这些虚伪的东西。”
牛吽大刀阔斧地坐着,拍着江流的肩膀,表情放松了许多,“呸呸呸,江兄弟,我这不是骂你啊,我这是夸你长得好呢,我牛吽就佩服有本事的人,咱俩同属一个单位的,你也甭跟我扯这些虚儿唧的东西了,这次要是咱们能活着回去,以后可以常来往,互相讨教讨教。”
江流欲言又止,他怎么没看出来这粗莽大汉的脑补功力那么厉害。
得,就让他想歪,至少信心足一些,对于之后的恶战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