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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全军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师傅,又看了眼承诺带他去城里一块生活的父母, 点了点头。
“那你以后还练不练了?”
常虹又推了推儿子。
许全军点了点头, 他都要跟着爸妈走了, 当然不会再练这受苦的功夫了。
“你们瞧,孩子都学怕了,别看他现在还能好好站着,或许过不久也会有后遗症出现,肖国辉不是说了吗,他家的彬彬都疼的爬不起来了。”
常虹咄咄bi人地说道:“反正孩子没经过我们同意就学了这个害人的功夫,他江流就得负责任。”
“就是,看看视频里我家孩子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我们这些当爸妈的哪里受得了啊,江流必须赔偿我们一笔钱,这笔钱我们不会乱花的, 就用来给孩子看病,以防他出现什么后遗症,上了年纪以后遭罪。”
王奋咬了咬牙,事到临头,也只能硬撑下去了。
“爸,我——”
王狗子张了张嘴想说他不疼,师傅每天都在替他抹药膏,除了练功的时候疼一些外,其他时候痛感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只是话到嘴边,就被猜出他想要说什么的王奋堵了回去。
“明天爸爸就带你离开,你弟弟还等着见你这个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