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是担心经济问题,现在她找到了那么多好心人和慈善机构,这个顾虑也可以消除了。
倒是这件事里不作为的村长和警察,以及执拗想要传承这门不人道技艺的江流,确实也应该受到惩罚。
顾馨星觉得自己做的对,所以这一次她依旧底气十足地跑在最前头。
“江流呢,江流在哪儿,他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太过分了吗,他知不知道,他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他是不是该给那些被他伤害的孩子一个公道。”
……
类似的言论,是扛着长枪短pào的记者们问的。
“你们有完没完啊,都说了这是人家家传的本事,人家是好心才教那几个孩子的,不然就咱们这条件,孩子们长大后哪有机会挣大钱啊,再说了,也不是江流bi着他们学的啊,是孩子和孩子家里的老人允许的,你们一个劲儿的揪着江流不放到底是为啥啊。”
村里为数不多留守的青年拦着这些记者,恨不得直接在镜头里给他们翻一个大白眼。
笑话,他们过得都是什么日子,江家过得是什么日子啊,要不是当初江叔不教江家以外的孩子,他们恐怕都想要跟着学了。
吃苦对于外面过惯了好日子的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可对他们来说,能顿顿白米饭,餐餐都有好几个肉,能建楼房,娶媳妇,这点苦,再值得不过了。
现在跑来骂江流的人都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村民们想着,要是让他们体验一下自个儿的生活,恐怕现在争着抢着要学艺的就是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