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江的也真是过分,那种歪门邪道的功夫他们姓江的自己练就成了,祸害人家的孩子做什么,非得把人家的孩子教出一身病来他才开心吗?我看就是他心太毒,所以才断子绝孙,这是遭报应了。”
王奋并没有太大的耐心哄儿子,在将一堆礼物塞到儿子手里后,就和妻子商量起了该敲诈江流多少钱。
他们的小儿子马上也到了念小学的年纪了,他们得赶在儿子念书前买房子落户,这些年他们自己也攒了点钱,要是能从江流的手上要到三四十万块,付个小房子的首付已经绰绰有余了。
要是能够多要点赔偿,或许房子连带装修都能够一步到位。
“奋儿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奋那驼背的老娘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又听到他和儿媳妇这些算计江流的对话,顿时就急了。
“啥意思?他江流这样残害我儿子,我还不能告他了,要么给钱,要么坐牢,他自个儿选一样。”
王奋振振有词地说道。
严格说起来,他也曾受过江流他爸江三chun的恩惠,可那点小恩小惠哪里有钱来得重要,对于王奋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尊严道德都不是必需品,利益才是实打实的东西。
“我才是你儿子,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带着狗子去城里,以后每年过年我们都会带着孩子来看你,你不是没见过你小孙孙吗。”
王奋这话几乎算是威胁了,他吃准了对老太太来说儿子孙子最重要,江流一个外人对她再好又怎么样,和自己的血脉至亲比起来,孰轻孰重她难道还不知道吗。
果然,听了他的这番话,驼背的老太太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