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个疯子,他想杀了我,不不不,他觉得杀了我太便宜我了,他想折磨死我。”
苟剑不住地哆嗦,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康警官,康队长,你要救救我啊,我愿意承认,那一天我喝醉酒,一时糊涂拉住了一个小姑娘,可我没想gān什么,我就想和她说说话,结果那姑娘的爸爸就跟发了疯一样,想打死我啊,我身上这些伤都是他弄出来的。”
苟剑哭嚎着说道。
“只是说说话?”
康齐的声音有些低沉。
“是,不是不是。”
苟剑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好,我承认,我当时糊涂了,想qiángjian那个小女孩,可我不是没成功吗,我是无辜的啊,康警官,那小姑娘是慈新小学的,你赶紧去查,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啊,我还记得那小姑娘的长相,只要给我照片,我能够指认的。”
“是这个小姑娘吗?”
康齐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那张照片,赫然就是江月亮。
“对对对,康队长,你查到了吗,赶紧的,把那疯子抓起来!”
苟剑激动地说道,要不是手脚都断了,他都能从病chuáng上蹦起来。
“你的指证并不以作为证据。”
除了苟剑的口说无凭,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江月亮的父亲,那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泥瓦匠江流就是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