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哲低头扫了遍手中的皮卷就抬头看向姜连山，自己看不懂不代表师傅不知道啊，这礼物还是他老人家带过来的。

“炼制飞天丹的残方。”

“……”

姜连山也没买关子，在程哲的视线看过了的时候慢悠悠的回答道，只不过这答案让程哲的脸皮又抽了抽。

“师傅，你最近又在看什么奇幻小说了?”飞天丹?吃了真的能够羽化飞仙咩……

“呔!师傅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

“师傅你经常在说假话……”

当然这话程哲嘀咕的声音非常小，也就只有他身边的公孙轩隐约能够听到。

看到炸毛的姜连山还有撇着嘴嘀咕的程哲，公孙轩低头一笑，然而视线看向那张飞天丹的残方时，眼底一丝不明意义划过，然后才抬头跟另外一边的爷爷公孙骆对望一眼。

爷孙两人都能够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丝明悟，微微点头，不说话，视线转回程哲与姜连山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