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奚岷为了自保,当众宣布和奚斗南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边奚斗南却在诸多教众的注目下,楼着乐溪的腰,光明正大地住进了乐溪的房间。
两人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床。
这个时间点,人们连午饭都吃完了。
好在,一直有教徒时刻留心屋内的情况,一听到动静就下楼吩咐厨子整了一桌新菜。
屋内奚斗南正帮乐溪打理一头秀发,就来了一位教徒请示了乐溪。“教主是要在屋内用餐,还是在楼下?”
乐溪是无所谓的,不过奚斗南有心向觊觎乐溪的某些人宣告主权,提议去楼下大堂食用。
教徒得到了回应,立刻躬身告退,去厨房将新鲜出炉的热菜一一送往大堂。
没了外人打搅,奚斗南拿起桌上的工具继续为乐溪梳发描眉。
对于“奚斗南”这个身份而言,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做,是以一开始的时候动作颇为生疏。
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记忆中的感觉,动作越来越熟练,不多时便已为乐溪绾好了发髻,描好了妆容。
经奚斗南打理完毕的乐溪,挑选了一柄适合的匕首,按着奚斗南的肩膀,准备帮他把下颚的胡渣清理干净。
乐溪刚刮了一刀,敲门声再度响起。
“进来吧。”乐溪说话的时候,眼睛仍然专注于奚斗南的下颚,继续和胡渣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