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山道:“他也在老三那儿呢。”
唐塘好奇:“在那里做什么?”
鹊山见桌上放着一只小包裹,便好奇地走过去:“让谢兰止给他画画。”
谢兰止在现代是个美术生,素描画起来又快又逼真,唐塘想象了一下离无言搔首弄姿、妖媚万千地坐在画板前的模样,忍不住想笑。
鹊山将包裹打开,见里面一堆奇形怪状的废铁,撇嘴“嘶”了口气:“这是什么?”
墨远清了清嗓子:“师父的芙蕖剑。”
鹊山:“……”
用过饭之后,墨远与连慕枫牵着马出了医谷,师兄弟几个将他们送出去,临别之际,覃晏唉声叹气:“师父和老四要出门云游,大师兄要去离音宫,二师兄要去连家堡,又是我留下来看家……”
鹊山笑眯眯道:“想娶媳妇儿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做什么。”
覃晏:“……”
师兄弟互相伤害一番,墨远与连慕枫辞别众人离开医谷,路上没怎么耽搁,紧赶慢赶,很快就靠近连家堡了。
还剩大半日路程时,两人在路边茶摊歇了歇脚,墨远闻见茶摊上卖的烧饼香味扑鼻,买来尝了尝,竟意外地觉得好吃,便又拿了一个给连慕枫,边吃边笑道:“薄脆咸香,阿十肯定喜欢,一会儿买几个带回去给他尝尝,好好捂着,到他手里时应该还有热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