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回头看看裴元他们正在宰杀的野猪,老实说道:“可能是……公子吧。”
连慕枫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哈哈!”
墨远顿时觉得手里的“针线”烫得拿不住了:“别笑!”
连慕枫笑得停不下来:“那时我猜了一个’娘’字,你猜了一个’爹’字,看来我的南疆语比你学得要好一些,哈哈哈哈哈哈!”
墨远一掌拍在他头上:“你还说!别笑!”
“你这便宜儿子个头还挺大!”连慕枫爱极了他此刻恼羞成怒的模样,逗弄他的心思怎么都止不住,见他又要一掌拍过来,忙偏头避开。
墨远踢他:“再笑我可揍你了啊!放我下来!”
“不放!”连慕枫将扛着的断足放下,改双手按紧他的腿,“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可能你儿子有点傻,分不清男女。”
“还说!”墨远干脆也放下“针线”,俯身揉他的脸,抱着他的头晃,“快放我下来!”
“不放!”
“放!”
两人各自坚持,开始以互相钳制的古怪姿势对打起来,见招拆招地闹了片刻,连慕枫猛地扛着他往前跑,墨远差点被他带得翻下去,忙紧紧抱住他的头,又不甘示弱地去挠他膈肢窝。
连慕枫本是不怕痒的,可挠他的人是墨远,他撑不过片刻就败下阵来:“别挠了!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