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他想反,朕顺手帮他一把,男人不该优柔寡断。”萧毓岚随意道。
这哪是让人做选择,分明是背后狠狠推人一把。
洛闻歌听得直想笑:“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儿你不用操心,朕自有办法,先看看乌托雅这边想干什么。”萧毓岚早有安排,还在等时机。
萧毓岚一问乌托雅,洛闻歌就明白了,这男人想把阚仲造反跟北疆联系起来,反手扣给对方一大顶帽子,趁机挥军北上,直接端掉北疆,问题是王室老君主还在,新君主不曾继位,那时机不算太合适。
洛闻歌想了会儿:“老君主身子拖不得几日,准许乌托雅来长乐城,心里还是牵挂着丢弃孩子,必定每日要知道这边情况,暗探说老君主知道的都是假的,倘若让她知道乌托雅真正的行为劣迹,应当会有不错收获。”
萧毓岚也想到这,念头比他这要更为阴险些:“乌托雅想要挑拨离间,那朕也送套挑拨离间的大事给她。”
洛闻歌心里一动,笑了。
月亮很快就被新日代替,清晨的长乐城热闹非凡,街头吆喝声四处飘扬,各种美味香甜饭菜味道随风扬走,在南边最为奢华的驿馆里,辛苦劳累几日堪堪将身体内躁动的蛊虫按下去的乌托雅悠悠转醒。
对乌托雅而言,洛闻歌灭杀蛊虫的举措等于是在要她命。
躲回驿馆的这几日,她没工夫顶着洛闻歌这张脸出去兴风作浪,皆在努力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