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歌这就奇怪了:“神秘人落井下石,沈爵闭口不谈,这不太像沈爵作风。”
“他除了肯认罪,问什么都不肯说。”慕容郁说,他也见过沈爵,对对方缄默情况束手无策。
沈爵历经沧桑几十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们这些小年轻玩得手段,许多都是传承下来的。沈爵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想利用那些审问,白日做梦呢。
再者,沈爵上年纪了,无法采用刑法审问,稍不留神将人折腾死了,传到老百姓耳中,有理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犯不着为个将死之人赔上一世英名,萧毓岚还有别的准备,不见得非要沈爵开口。
虽说到洛闻歌这里,也有同样看法,不过该见的人还是要见见,说不定沈爵多少愿意说点呢?
洛闻歌轻叹:“到这一步,也没别得可指望。”
“时辰不早了,待会洛兄该有贵客临门,我和谢温轩不再多做叨扰。”慕容郁看眼阳光灿烂的窗外,起身对洛闻歌说。
洛闻歌也跟着起身:“到底是贵客还是催命的,在未见到前,一切不得而知。”
慕容郁本想劝他说,你别想得那么可怕,这是你家,转念想到摸不着的云王和琢磨不透的淳王,又觉得他的担忧很对。
“有事你就让洛安去寻我们,我们拍马赶来,势必帮你撑场子。”
洛闻歌忍笑道:“那我先谢过慕容兄。”
慕容郁一脸大方:“哎,洛兄说得哪里客套话?咱们这可都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