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爵深感好笑:“徐将军这话是不是说反了?”
徐应屏觉得不太对,仔细瞧沈爵神态,严肃道:“你真没做?”
“没有。”沈爵又快又坚定回答,转而反问,“你做没做?”
徐应屏被问笑了,略苍老的眉眼满是不屑:“我为什么要针对洛闻歌,又为什么要帮陛下留人?我巴不得那些狗娘养的早滚蛋,看着就闹心,贼眉鼠眼的挑事儿,早送走早安心,我会闲着给自己找事儿?”
沈爵难得和这榆木脑袋掏心掏肺:“但我查到的证据却证明有你手下之人插手了。”
徐应屏也难得没一戳三丈高,他道:“我也查到你手下人出面了。”
前刻还有丝丝真心相待的两只老狐狸,这刻忽而崩塌。
徐应屏虎着脸:“老匹夫,你是不是故意逗我玩?”
“老夫岂是那等无聊之人?确实有证据证明是你手下人动手。”沈爵眼瞅着徐应屏神色难看起来,便知道两人又要吵起来,当即撇下徐应屏,打算先行离去。
“你跑什么?我告诉你,我手里证据一大把,若是交给三法司,够你喝好大一壶。你这人真有意思,明明是你做的还非要我背锅,这些年来我为你背得锅还少吗?沈爵,我不是没脾气的人!这事你必须说清楚。”徐应屏不放过人,内心深感沈爵无耻下作,做过的事死不承认,明明都有证据,还厚着脸皮甩锅,真是好不要脸一老匹夫。
他有这等想法,沈爵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