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又是缓缓摇头,说:“好多了,就是没力气,身上有点酸痛。”
岳邵和孙敬池要心疼死了。岳邵道:“仲平说你得缓两三天才能完全缓过来。喝了粥再睡会儿吧,我们仨陪著你。”
“现在睡不著了,一会儿困了再睡。”燕飞的呼吸都透著明显的虚弱,孙敬池又喂燕飞喝了些水,记得简仲平的叮嘱。
萧肖回来了,端了一碗粥还有一杯牛奶一碗蒸鸡蛋。孙敬池抱燕飞去浴室上了厕所,刷了牙,接著又把人抱回来。这是自上次受重伤之後,燕飞又一次格外的虚弱。
吃著孙敬池和萧肖喂的粥和蒸蛋,燕飞问:“胡雷那边,问出些什麽没有?”昨天身体太难受,心里又不舒服,他也没顾得上问。
岳邵没有隐瞒地全部告诉了燕飞,燕飞愕然:“那小子这麽大胆?报警我可以理解,他去偷胡雷的毒品是想干嘛?黑吃黑?”
孙敬池不带丝毫感情地说:“他已经死了,我们也问不出他把那批毒品藏在了哪里。”虽然前燕飞和现在的燕飞是同一副身体,但原谅这三个人没办法把两人看作是同一人,自然感情也就不同了。对前燕飞,他们就好似在说另一个人。
燕飞抬手捂住脑门:“他留给我的记忆里还真没有有关毒品的,他会把毒品藏哪?还是已经卖了?不对,如果卖了,他又为什麽自杀?”
孙敬池拉下他的手,说:“他藏在哪,卖没卖都跟你没关系了。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胡雷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现在只是燕飞,一个‘单纯’的大学生。”
燕飞吐了口气:“我还以为我重生一回生活会简简单单的,没想到比上辈子还要刺激。”
“是我们没保护好你。”岳邵自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