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说,你不在,他不想喝药。」
岑渊担忧疑虑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这是什么大事?用得着一惊一乍的?」
「庄主摔了好多东西……还打人……」
岑渊用手按了按眉心:「你下去吧,我马上过去。」
他神情凝重地来到商弈庭房中,却见商弈庭躺在床上,看到他来时,有气无力地把人都斥退了,对他道:「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死了。」
「哪有人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嘴边的?」
商弈庭满含希翼地看着他:「你是在心疼我吗?」
岑渊瞥了他一眼:「你再不老实,我就走了。」
话岁这么说,但岑渊却十分自然地端了那碗黑漆漆的药汁来喂他。
商弈庭顿时十分欢喜,靠坐在床头上,让他一勺一勺地喂自己,目光却紧紧看着他,像是黏在他身上:「我想抱你。」
「庄主要我报恩的话,也请等伤好了再说。」
商弈庭一惊:「我的意思不是逼你报恩。」
「把庄主为何要弄伤自己?当时拿出真玉不是更方便?难道庄主舍不得真玉,也是想知道赤舄璧上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个问题从商隽说出「假玉」那个词时,就一直潜藏在他心里,此时终于说了出口,其中更有当时的担忧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