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渊还没来得及答话,商隽便已扯了他的衣裳。
「住手!」被点了穴道,他完全不能阻止商隽将他的衣裳剥光,顿时露出身体上还没愈合的鞭痕。
这鞭痕如此均匀,一看就知并非是受了惩罚。商隽的目光顿时变得炽热而犀利,上下看了他好几眼,忍不住问道:「原来你们好的是这一口?」
这种无可辩驳的问话令岑渊羞耻至极,只恨不能撞死在石头上。
他的表情无疑承认了这一点,商隽的目光古怪至极,看了他半晌,忽地用指甲猛地掐住岑渊右边胸口上的茱萸。赤红色的乳首被毫不怜惜地蹂躏,岑渊不由得低呼了一声,却是无力阻止商隽的动作。
商隽看他皮肤竟像是泛起一层淡粉色,妖艳异常,不由得动了几分心思,只叹了一句:「难怪!」便从周围的一棵松树上摘了两枚翠绿松针,慢慢逼近岑渊。
「不!」
他奋力冲开穴道,只求在商弈庭来之前能自救,只可惜越是惊慌失措,真气就越是杂乱无章,反而将内息搞得一团糟,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商隽捏着松针,要刺穿那一粒红蕊。
武林高手将真气灌入时,摘花飞叶皆可伤人,更何况商隽刻意将内力注入这一枚松针中,此时的松针怕是比普通银针更要锋利,岑渊只觉得胸口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那枚松针便已穿了过去,正是极痛之时,左边的也被穿了一枚松针。
几乎是同时,下体便有一股灼热的气息涌去,他的分身果不其然地硬了起来。
商隽啧啧称赞道:「这么敏感的身子,难怪商弈庭舍不得给人一看。副庄主,你怎地闭上眼睛了?这朱红色的乳头配上翠绿色,倒是别有一番风情呢,你真该看一看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