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渊只得放弃,不再理会他,竭尽全力地便要起身。
「你去哪?」
「我去找些井水洗洗身上。」
「冷水太凉,身上不太舒服。我去找些热水和伤药来。」商弈庭亲了他片刻,这才穿了衣裳起身。
岑渊被吊得太久,双臂都已麻木,指尖现在还在轻微颤抖,未必能将井水打上来,只能任他前去。
这一次欢爱的负担极大,他只觉得臀部又瘦又疼,浑身无一处不痛,就连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也无法办到,只能仰面躺着。身上尽是鞭痕和体液,惨不堪言,但心里却觉得很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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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商弈庭果然端了铜盆回来,帮他擦拭身体。
岑渊想拿了帕子自行擦洗,商弈庭也是不肯,只是笑道:「在沧州你跌伤时,我不是帮你洗过身上了么?再让我擦一次又有什么打紧?」
「庄主为何对我这么好?」岑渊轻声问,方才的情事过于激烈,他发髻已散,长发披散下来,掩去几分英气,令商弈庭不由心中一动,几乎是立时想到他被人将眉毛修成柳叶状,抹了口脂的妖异模样。
姜果然是老的辣,只有商隽这只老狐狸才会目光如炬,看得出这人被人凌虐过后,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惜,掏钱买春自然也是平常了。
「庄主?」
想到商隽时,商弈庭眉毛一扬:「对了,其实今天找你,是有件好消息要告诉你,商隽已死,此后庄中或许能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