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分身仍然垂软着,商弈庭使尽了手段,却依旧毫无反应。
「如夫人,你在勾引他之前就没打听打听么,我这位副庄主不近女色,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是个废人,不能人道。」商弈庭徐徐说着。
「不可能!」如夫人脸色微微一变,「但凡不能人道者,都是性格古怪,难以接近,他……他怎么可能是……」
商弈庭露出了嘲讽的笑意:「如夫人原来见过许多不能人道的人么?当真是令人惊讶!」
如夫人顾不得他的挖苦,疾步行到岑渊面前,一只雪白的玉手格开了商弈庭的手掌,握住了岑渊的软垂。
岑渊哪里享受过这等软玉温香的伺候,又是窘迫又是恐惧。商弈庭竟将他的耻处给人看,无疑是将他的伤口重新撕裂开来,令他疼痛难忍。
如夫人的技巧比起商弈庭来更胜过百倍,岑渊急促地喘息着,双目越来越无神。
「不,不可能!」如夫人尖声大叫,如遭雷击,自然是因为,所有手段都已使尽,就是一个七旬的老人都会有反应了,岑渊那里却始终没有动静。而岑渊羞耻难当的表情,也从另一方面证实了这点。
正在此时,商弈庭忽然拔出长剑,刺入她的心口。
她脸上还来不及有任何表情,商弈庭已抽出了长剑,噗的一声,鲜血喷了出来,洒了一地。
「你怎么……怎么……」岑渊吃惊地看着商弈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