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他以前,也曾这般地凝视过别人。
脑海中掠过这个念头时,便觉得鼠蹊部传来一阵熟悉的滞胀感,令他本已微微硬起的分身又软垂下来。
他的眼神不由得一黯,只盼商弈庭发现不到,于是被商弈庭亲吻唇角时,试图环住他的肩膀回吻他。
原来的欢爱虽有唇齿纠缠,但只是粗暴地发泄,他总是默默承受商弈庭的怒气,却从未试过这种温柔滋味。
越是想到他对别人百般柔情,便越是不能正常勃起。
只因……他的温柔是属于别人的,只有疼痛和羞辱,才属于自己。
他试图疯狂地吻着商弈庭,期待商弈庭粗暴的回应,谁知商弈庭目光变得仿佛闪耀一般,眼里尽是欢喜:「没想到你这么热情,也是忍得太久了么?谁让你不早些来见我。」
话语中虽带嗔怪,但动作却是怜惜万状,手掌抚过他的腰椎脊背,便如对待世间的珍贵事物一般。
他只不过是前任庄主随手拾来的弃儿,又有什么珍贵可言?
身体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热得发烫,他并不是毫无所觉,只可惜所有的情潮都似乎被一条堤坝所阻,无法宣泄,商弈庭更多的温柔,于他而言只不过是凌迟的酷刑。
被他发现自己的不能,只会再次经历一次难堪。
岑渊紧紧抱着商弈庭的肩部,双腿主动去夹住商弈庭的腰身。肌肤紧紧想贴之下,他感到商弈庭的坚硬炽热正顶在自己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