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弈庭将灯笼挂在墙上,开了锁,进入囚室。
似乎囚室内的腐臭令他十分不快,他皱了皱眉,走到岑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比起以前沉稳老练的样子,此时的岑渊显得落魄了几分,发髻已被打散,衣衫凌乱,颇像每次欢好后的情状,只是眼底显得过于平静。
商弈庭自己也说不出为何会忽然多了几分兴致,笑道:「杀了你?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他俯下身,手指轻捻岑渊的衣带一端,轻轻一拉,便将绳结拉开,将手探到他衣袍下面。
岑渊并没有穿多少衣裳,商弈庭很快便摸到他紧致的肉体。
温热的躯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岑渊震惊地看着商弈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他究竟想做什么。但很快感觉到商弈庭抓住他的性器,随意地抚摸起来。
「你、你干什么!」没想到商弈庭竟然还会对他产生兴趣,惊怒之下,他抓住了商弈庭的手腕,想要挣脱这仿佛梦魇般的一切。
可惜的是,他武功已失,反抗变得极为微弱,即使费尽全力,也挣不脱商弈庭的钳制。
商弈庭将他压在身下,见他喘息不止,衣衫也在扭打之下揉得凌乱不堪,皱紧了眉头。
以往岑渊的逆来顺受只会激起他的虐欲,除此之外并无多大感觉,想不到这只狗也会张牙舞爪,让他有些意外,却是冷笑道:「我要做什么,你不清楚?」
「你不是有了宋鸣风,何必还来碰我?」
「你和他能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