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吗?她是利用一个皮包公司,顺利的把钱当成是货款从一个帐户转到了另一个帐户。”
另一个帐户就是她老公的名字,一个只有公司名称,虽然办了证,可这个公司名下除了一个老板,就只一位职员,还是园长的妹妹。
“反正具体有没有东西到幼儿园她也不在乎,只要她这个园长签了字,主脑是不会去管有没有实物,反正在主脑那些这些手续是齐的,哪怕它知道这钱有问题,但是在手续齐全的情况下,主脑也无法拒绝公款被转走。”
“我看了下,她上面也没人啊,怎么胆子那么大?这几笔钱数目都不小,加起来都有上百万了。这个幼儿园园长她究竟是怎么弄到手的?”
“有些人在没有坐上那个位置之前表现的很好,但是坐上那个位置之后,有了权利再看到那么多钱摆在自己面前,只需要自己动动脑子就能把这些钱变成自己的,她的欲望就开始滋长了。”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意志不坚,把他放在不重要的位置上,他碰触不到权势和金钱绝对会老实一辈子。但是如果把他放在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当权力和金钱都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就很容易被引诱,然后冒着风险开始知法犯法了。
第二天林小海牵着二宝的手送到他幼儿园,发现今天来幼儿园的不只他一位家长。林小海头上戴着一顶帽子,脸上还挂着一个墨镜。
他这样的打扮有几分古怪,但是这时家长们暂时没有心情追究他的古怪,因为他们都是来找幼儿园麻烦的。
二宝他们班上的老师确实没有动手,因为这些孩子们比较小,怕打出问题了,对方脑子勉强还够用,所以只是送着他们,就算二宝他们带头捣乱,对方也没敢动手。可是其他班就不一样了,大班的几个小孩子就被老师给动手打了。
大班的小朋友可不同小班或是中班的孩子,年纪有五、六岁了,未来世界智商偏高的孩子们已经能够懂得许多的事,比如说:在学校或是幼儿园,老师不能体罚学生、小朋友。
所以被打后,大班的小朋友必须要跟家长们告状了,把伤摆在父母的眼前,就不信他们还会无视孩子的话。
果然,大班的家长怒了。联系了自己的熟人,他们也有孩子在这个幼儿园上学。你一个联系一个我联系一个,结果差不多所有的家长都来了,现在全围着幼儿园要说法。
幼儿园长吓的脸色都白了,她真的不知道大班的老师居然会动手打孩子。现在关键不是打孩子的问题了,而是她要怎样才能安抚这些孩子的家长。
“跟她废什么话,直接告到法院,让主脑调出监控,所有的事都明白了。”
主脑的监控覆盖了华国所有公共区域,只要申请的理由正当,主脑就不会拒绝。幼儿园老师体罚小朋友,还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所以必须提出申请,同时还要让这位园长和老师承担责任。
说这话的是一位律师,而且还是京城有名的大状,他的话得到了所有家长们的同意。就连林小海也欣然同意,大家今天也不让孩子上学了,直接把孩子带走,然后那位大状接过家长们联合签名的申请书走了,今天他就要把这个申请递上去,相信明天这个幼儿园绝对名动京城的。
二宝跟他的几个小伙伴们挥了挥手,发现他们班现在的老师一脸苍白的看着大家,心里都特别的高兴。他们又不是犯人,凭什么不让大家出去玩,还不准讲话。
孩子们对人的情绪比大人还要敏感,谁对他们好他们能感觉得到,所以二宝他们班上现在的老师很杯具了,因为大家联名上告的老师当中,就有他的名字。
林小海带着得意洋洋的二宝回到家,让小白给他先上一些简单的课程,到不是他不想教,而是他教不了。天知道他堂堂一个大学生,居然教不了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林小海哭倒在厕所里。
几个家族,智商最低的就是他了,凡是牵扯到智商的事他都退避三舍,不是扔给白秋雨就是扔给小白,哪怕是机器人脑子也不他好使。当然如果他的孩子要学刺绣的话,他到是能教,可惜两个孩子一个也没兴趣。林小海也不认以后的几个孩子会有兴趣,他又不打算逼着孩子们非要学习他这门手艺。没兴趣再怎么逼也是一样,还不如让他们自由发展。
“林大师”
林小海看着那位京城大状家长,对方姓方,一般大家都叫他方大状。
“方大状。”
“我真没想到你跟白家主的儿子会在这个幼儿园里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