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他是个生意人,私下里却掌握了新军和部分朝中大臣,二爷不只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网,也建立了一张情报网。
四年后──
光绪帝前些日子驾崩了,隔日便传出太后也薨了的消息,一时间朝野上下动荡不安,原本载沣会成了摄政王,他三岁的儿子溥仪会继承大统。
但是四年前那件勾结乱党的丑事,让载沣被太后冷落了好一阵子,如今太后去了,却不知她属意哪一位,可以坐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
没多久传出新帝即位的消息,改年号宣统,我和二爷面面相觑,结果仍是载沣略胜一筹吗?载洵忒没出息了,斗了四年还斗不垮载沣。
如今载沣身为摄政王,载洵怕是要倒霉了,不管他们如何斗,二爷和我此时,却在商量着离开北京城的事。
“二爷你势力都在北京,为何要离开?”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想迁往上海,日后好拦住那场屠杀。”二爷淡淡开口,我想起那满目的红,还有刺在身上的刺刀,如若真能阻止,实是万幸。
最近一两年,二爷常带着我到上海走动,也在那边有自己的铺子,因此我们结束北京的生意,准备迁到上海去。
园主在两年前入了五爷府里,虽然不能昭告天下,不过五爷确实用八人轿子,将园主正式从府邸大门迎进去。
五爷府上的嫡福晋一直空着,想来是为园主所留,也不知五爷用的什么法子,让他硬生生拖到了皇上和太后都驾崩,再无人可控制他的婚姻大事。
这四年革命乱党动作频频,五爷自己也看清了大清的局势,因此我和二爷要离开北京城时,五爷竟说要一起走。
我们便在一个严冬的清晨,离开了承载我和二爷两世记忆的北京城,袁府果真如二爷所说,在天津并未入京,因此二爷将势力重心移往上海,倒也不是这样困难。
我们坐着蒸汽机车来到上海,马不停蹄的前往二爷在上海的院落,五爷还未在上海置办房产,因此暂时和我们住在一起。
来到上海家中,已过晌午,我们一行人风尘仆仆,满身风霜落雪,府上的奴仆赶紧生炭火,让屋子里暖和起来,二爷握着我冰冷的手,帮我呵暖了。
简单用过了中饭之后,我们便回房休息,舟车劳顿一上午,我有些精神不济,回了房后我连忙钻入被窝,二爷随后也除去外衣,掀开棉被躺在我身侧,将我抱入怀中。
我窝在二爷温暖的怀中,一如既往感到安心,不免轻笑出声,二爷好笑问道,“不睡觉又在笑什么?”
“我想起四年前,你第一次抱着我睡觉时,我紧张的差点连呼吸都不会了。”我笑着说道,二爷低头抵着我的额头,眼里含笑问道,“哦?我以为你很镇定呢。”
因为靠得太近,二爷说话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我望着二爷,不自觉得微微张开口,彷若邀请他品尝一番,二爷当然不客气,攫住我的唇辗转吮吻。
我瘫软在二爷怀中任由他动作,二爷的手撩开我的里衣,探了进去,温暖的手掌游移在我身上,另一手揉捏我胸前,惹得我娇喘吁吁。
二爷翻身覆在我上方,双手玩弄着我胸前的挺立,一边轻吻着我,一边低声问道,“可以吗?”
我羞窘的微微点头,偏开头不敢看他,二爷低笑出声,“怎么还是这般害羞?都已做过无数次。”语毕将我头扳正,炙热的吻又落了下来。
二爷一边吻着一边替我两除去衣衫,不一会我两便赤裸相对,二爷用他已经站起的灼热,故意顶撞我的脆弱,我佯怒的瞪了二爷一眼,却惊讶的发现抵在下身的灼热又壮大几分。
二爷一手握住我的昂扬,一手伸到我身后开拓,我忍耐着刺激的颤栗感,全身泛红的任由二爷动作。
随着二爷手指的戳刺,我呻吟出声,随即咬紧下唇,下身的灼热顶端溢出晶莹,二爷俯身吻去我眼角的泪,低声劝哄着,“青衣别忍住,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双手无力的扶在他臂膀上,二爷手中速度加快,前后双重的刺激让我忍不住,没多久我一挺腰,伴随着一声呜咽,我释放在二爷手里。
二爷将白浊抹在后方,原本就能容纳两根手指,现下更是贪婪的吞下更多手指,我感到后面胀得不行,一直不能习惯,这种被撑开的感觉。
终于二爷抽出手指,将他的灼热抵在入口,他望着我的双眸,和之前每一次一样,总会在进入前,顾虑我的感受,安抚我的情绪。
“青衣,我要进去了,放松,痛的话就咬我,别怕。”二爷温柔开口,随着他的话语,一寸寸的挺进我体内,不管做了多少次,一开始的容纳总是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