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我想告诉你……你爸……”

“我爸怎么呢？”

“……算了。”

“爸你到底要说什么？”唐果焦急。

唐轩昂疲惫的叹气：“你恨不恨爸爸？”

唐果一愣，随即摇头：“我不恨……虽然有时候会很讨厌，但是……你们都是我爸，是我最亲的人。”

“你爱他吗？”

“当然，爸，我也爱你。”

唐轩昂轻轻笑了。

“如果有天爸爸死了……”

“爸你乱说什么，你还这么年轻，怎么会死，医生不是说了你没事。”

“那如果是苏林爸爸……”

“他也不会的，爸很厉害，身边的人也好厉害。”

“……嗯，你出去吧，爸想睡一下。”

“哦，那你好好休息，有事记得按铃。”

一个人静静躺在房间里，身心都像被掏空了，前所未有的空洞疲惫。

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