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野外实践的,能不去吗?”把说明书前前后后翻了几遍也没找到这一点的夏安只能询问外援了。
被询问的外援中,夏朗和夏安一样就是个‘土包子’,对于此次实践一问三不知。倒是杜岩和柏霖和,他们虽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对这野外实践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能是能,不过,”杜岩有些为难的看向夏安,“一般而言,若不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原因的话是没人会缺席这次实践的,如果真的没办法去,需要让监护人来和校长亲自谈话,得到校长批准才行。但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被其他同学看做是利用特权,容易引起流言被孤立排挤。”
夏安有瞬间的无语:“……逻辑呢?请假和特权之间有因果联系吗?”
杜岩耸肩摊手,默默表示:有时候人们的思维就是这么难以理解,他其实也搞不懂为什么请个假都会有人将之看做是特权。
叹了一口气,夏安扶额,他觉得心累。按理说他现在才十六,换算成二十一世纪的话还是高中生吧,虽然高中生的学业繁重到让学生疲倦如狗,但总体来说还算是无忧无虑的吧?现在呢?现在他的学业是轻轻松松了,但学了没用不说,学校里的学生都还是逻辑废,简直忧伤。
见夏安如丧考妣的颓废样,杜岩几人互相对望一眼后依旧是杜岩作为代表人发言:“小安,如果你真不想去的话可以找小舅舅给你想办法。”其实他也觉得这种实践小安去了没用,他们是去丛林培养一下战斗能力的,小安却是去打杂,根本学不到什么东西,去了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不用了。”对于杜岩的提议,夏安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虽然天寒很有用,但这种可有可无的事情还是不要去麻烦他了,天寒又没那义务。好吧,夏安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被易子夜他们的言论影响到了,总觉得事事都麻烦秦天寒的话各种别扭,虽说清者自清,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啊。
夏安脸上的不自然虽然很快就消失无踪但却依旧被一直关注夏安的三人看了个一清二楚,三人若有所思的盯着夏安看了半晌,直把人看的快要受不住了,三人中的夏朗才慢吞吞的开口,带着一种说不出意味的哀怨滋味儿。
“三哥,你和秦上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刚被两条蛇咬了的夏安闻言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条件反射一般的大声道:“没有!我和天寒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们别误会!!”
顿时,整间屋子都沉默了下来,空气中弥散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沉甸甸的,迷之诡异。
三人齐刷刷的对着夏安默默盯,尤其是夏朗,他整张脸都黑漆漆的,牙齿被咬的咯吱咯吱响,可见又多用力了。
“三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反应叫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滚蛋!”跟被蜜蜂蜇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夏安整个人都炸开了,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嚷嚷道,“夏小朗你知不知道要尊敬兄长?有你这么说哥哥的吗?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这是为自己和天寒的清白做奋斗!清白懂不懂?!”
“哦,清白。”摆明了不相信夏安的话的杜岩死鱼眼盯,那慢吞吞的语调特别的气人。
柏霖和同摆死鱼眼跟上:“哦,清白。”
夏小朗不落人后的开口:“哦,清白。”
整张脸都被气成调色板的夏安:“……(╯‵□&pri;)╯︵┻━┻”他要扔白手套!他要跟这群脑子有坑的人决斗!!决斗!!!
“小安啊,先别忙着生气。”杜岩屁股朝着夏安的方向挪了挪,说的特语重心长,“我觉得吧,这年代清者自清这句话已经玩不转了,就你一个人说你跟小舅舅之间很纯洁,谁信?起码让小舅舅和你一起辟谣啊。”
若说之前关于夏安和小舅舅的事情只是他们想太多的话,那么经过了这几个月,他们敢打赌要是小舅舅不喜欢夏安的话他们就把眼珠子挖下来当球玩!但小安就是看不清啊,他完美执行着当事者迷这句话的真谛,硬是看不出小舅舅对他的心思,这旁人看了不急但身为小舅舅家人的他们一家和秦家一大家子人都急的嘴上燎泡了,小舅舅单身太久,再这么磨磨蹭蹭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肉?
于是,实在看不下去的杜岩准备帮个忙,给小舅舅创造个表白的机会,当然也仅仅如此,其他事情他不准备插手,他也相信只要给个机会他小舅舅一定能够成功拿下夏安。他了解小舅舅的性格,他虽然不会特意说情话玩暧昧但若有机会的话绝不会扭捏否认或者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的。没错,他小舅舅就是这么一个干脆果断的男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