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奇不奇怪,同样是修邪术,为何我就被人痛骂围攻,他就很多人愿意结交?”

白隐道:“他修的黑巫术,在西南却类似我们这里正经的玄门。朝廷要安定西南边陲,除了官府,也要仰仗他们这样的势力,既然是朝廷认定,自然不算妖道。”

林云深道:“这世道真是不公平。”

白隐道:“我看你好像受了点冷风,脸色不大好,今日就到这,咱们先回去。”

林云深点头,忽然又扭头问:“有个事……”

“嗯?”

“那个……”林云深突然觉得有些怪异,吞吞吐吐道:“你刚才当着他们的面,为何那样称呼我?”

“我们如今既以道侣行走江湖,不该这样称呼?”白隐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起头看向前方,一边走一边道:“你可知寻常夫妻,都是怎样叫的?女子唤男子相公,郎君,男子唤女子娘子,拙荆,可你我不算是夫妻。”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原也没说要像夫妻一样啊,你可以叫我杨柳一,柳一,要想亲热一点,可以喊我柳弟,嘻嘻嘻。”

谁知道他这般不正经,白隐却是板着脸,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愿喊。”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