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礼貌地叩响了三下,然后毫无征兆地打开,露出法雷尔绅士般的微笑。
“纠正一点。在我的基因里,爱情也是本能的一种。而我接受着它的束缚,并且从来没有挣脱的打算。”法雷尔冲易楚眨了眨眼睛,“而且,你已经掌握了我。”
“听起来不合常理。”
“我有合乎常理的时候吗?”法雷尔满不在乎地反问道。
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多余的傅想悄无声息地挪到了门边,小心翼翼地换好鞋子说道:“我该回去了,再见。”
屋内的两人互相凝视着彼此,对客人的告别毫无表示。
傅想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掩上了门。
情侣间的气场果然与众不同啊,他对自己说。想到boss那张学名禁欲系俗名性冷淡的脸傅想又觉得十分抑郁,今天又要加班,在火葬场值夜班可实在不是种美妙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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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易楚并没有弄明白时间虫是怎么离开他的身体的,他只是遵照“医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奇怪的仪器将他笼罩了起来,不断变换色彩的光幕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刷过,将他每一寸皮肤都印染上斑斓的色彩。
那真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尤其他知道法雷尔正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的时候,用学术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