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抿着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夜发出咯咯的笑声,在许乐阴冷的目光里甩手走人。
远在兰撒洲的某个岛上,穿一身白大褂的青年正在实验室里观摩着面前十几瓶药剂的变化,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喃喃:“难道寒流来了?”
操场上烟花齐放,五彩缤纷,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在新年的钟声里享受这一刻的安静。
肖白突然察觉到身体不对劲,一股热流从下身涌上来,在全身乱窜,叫嚣着发泄,他心里一沉,这种感觉他再清楚不过。
被下药了,只有这一种解释。他|性|欲|旺盛,却不滥交,因为他有洁癖,而且他意志足够强,前世除了叶然,他没有其他床伴,就算在酒局上遇到多么出众的货色,他也只是皱着眉头看一眼。
会是谁,又是什么目的?看他出丑?肖白脑中的神经已经临近爆炸的边缘,他用仅有的理智克制自己的异样,压低声音对秋刚他们说:“我肚子不太舒服,溜出去蹲一会。”
秋刚他们身形微动,给肖白打着掩护,身后的c区所有人都不动声色的调整站姿,肖白半蹲着身子往后退,接着烟火的微光看着两侧陌生的面孔,他扭头看了看操场周围的情况,目光落在左下侧,那里应该是有一个陡坡。
肖白闭了闭眼,用力将身边的犯人踢倒,他用的力道让队伍起了连环效应,人群里顿时炸了锅,辱骂声传出来,外围的武警们围上来喝斥,肖白趁着空档跑出去,直接跳下陡坡。
躺在地上,肖白粗声喘息着骂了一句脏话:“妈的。”烦躁的扯开衣领,用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额头溢出细汗,紧闭着唇角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不够,体内的火焰在燃烧,得不到释放,肖白全身肌肉都在颤抖,分不清是因为压制|欲|火|才使得头痛,还是因为头痛才让他使不上力,难受的牙齿都在打颤,黑暗中肖白的脸呈现诡异的乌黑色,狰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