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南鄙视他,道:“难道你当我没试过?吃了春药能起的来,不吃就起不来,敢情我以後就靠春药维生了?是药三分毒,再好的药对人身体也不好,我现在正值年纪轻轻,不说想天天做,三天做一次总是需要的吧,我要三天吃一次春药,就算它再怎麽对身体没害处,估摸著几个月下来我就会因抗药性增强,对春药无感了。既然我对司无戒还能勃起,我干嘛给自己身体找罪受?再说了,无戒又不是你们的,而他又没拒绝我跟他在一起,我为什麽不能跟他爱爱?”
战翼飞听到司无戒并不拒绝跟他在一起,霎时红了眼──气的──鼻孔出气像拉风箱,呼哧呼哧的,道:“该死的小淫货!见一个喜欢一个!韩东城、段衡,再加上你,这都多少人了!下次见到他,打断他的腿!”
段昭南翻了个白眼,道:“这还不怪你们?我听司无戒吐露过,自从跟你们分开後,他好像意识到了你们跟他在一起,是为了秘籍和宝藏的事,所以对你们非常失望,我感觉他好像在破罐子破摔。所以你们还是好好想想这次救回司无戒後,他搞不好不愿意再跟你们在一起的事吧!还有空计较他勾三搭四!嘿。……”
段昭南的话让四人再次沈默。
他们倒没想过司无戒竟然知道他们的打算,如果司无戒打心底觉得他们行为不轨,那麽弄回司无戒後,这事情是有些复杂了。本来他们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狠狠地批评他淫浪,但如果他以他们是有目的接近他为借口反击,他们不但没批评的权利,搞不好还会被司无戒反批了。
不行,得趁早想个好主意,来日方便拐走司无戒。
他们这时候实在是有些喜欢司无戒、想跟司无戒在一起了,人的一生想找一个合胃口的伴侣不容易啊!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希望司无戒不要给他们一闷棍子才好。
段昭南在司无戒身上放过蛊虫,但是他刚才试著催动蛊虫,好发现蛊虫是在哪个地方骚动,却发现根本没感应,他明白,应该是唐朝云除掉了的原因。所以这也是段昭南想跟战翼飞等人一起去唐门的原因,毕竟他一人能力太弱,不容易从唐门弄出司无戒。如果他的蛊虫好好儿的,他就可以单独行动,找到司无戒,独霸司无戒了。
司无戒再一次从手刀砍晕中醒过来──这年头,百毒不侵也不好,这些人都知道他百毒不侵,所以掳走他的时候,个个给他来一掌,他琢磨著,他的後颈颈椎总有一天会被人砍断。
这次站在自己眼前的又会是谁呢?──他已经在苦难中培养出像拆礼物那样的好奇心来了。
迎上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眸,眼里光华灿若星辰,司无戒身上闪过一阵恶寒,马上就明白这个皮相不熟悉的人是谁了。
曾经觉得是自己最喜欢的类型,却在知道身份後退避三舍,给自己下过好几次药的人──唐朝云!无论这个人换了什麽样的面具他都认得出他,因为他的眼睛太耀眼了。
不过他此时是易容的,唐朝云是怎麽认出他的?想到这儿,司无戒不由装傻道:“这是怎麽回事?你是谁?为什麽把我劫到了此处?”
唐朝云轻轻一笑,道:“司无戒,你装的还挺像啊!”
“你说什麽啊,我听不懂。……”
“行了别再装了,我知道你是谁。你被段衡从韩东城那儿弄走时,不巧我也因得到消息所以正在左近,只可惜,我知道段衡不好对付,没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著他把你弄走了,不过也不能完全吃亏啊,所以当时我在你身上下了跟踪迷香,半路上又告诉段昭南你们的方位,本想让段昭南和段衡斗个两败俱伤,我好渔翁得利出来弄走你,结果那个傻蛋非要让你们搞什麽交合就放过的蠢事,完全打乱了我本想劫走你的计划,再後来,你跟战翼飞等人会合,然後又遭段衡劫走,我再一次告诉了段昭南你们的情况,哪知道那人真是万里挑一的蠢蛋,不去找段衡算账,斗个你死我活,却劫走了你,非要让你帮他治什麽阳萎!真是气死我了!幸好後来战翼飞他们掩了过来,一场混乱,我才瞅到空把你弄过来。一件小事情,因为不时的节外生枝,搞得我到现在才顺利完成!”
“敢情这些事都是你搞出来的!唐朝云,我跟你有仇吗?你三番五次地找我的麻烦?”司无戒看唐朝云还一幅很气愤很咬牙切齿的模样,想起自己天坛之行三番五次地毁在他手上,不由恨极地更加咬牙道。
司无戒的恼火似乎取悦了唐朝云,当下便见他很“淫荡”地笑道:“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先前你武功未失时,跑到我的地盘踩点,大约是准备著武功大进後就全面攻击唐门,不过很可惜,你走火入魔了,武功丢失了,可惜啊,真是可惜!现在只能任我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