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消下去一点的笑声再度响起。
“让你失望了。”安奇罗挑眉,假装完全没听到场上那违和的笑声,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左右晃动道:“我提供的不是抵赖余地很大的人证,而是无可争议的物证!”
“嗯,确实。”雷哲一副很赞同的样子点点头:“就我这智商,也就只能干点诸如用信来联系敌方的活儿了。”
全场喷笑,显是想起了雷哲昨日说的——作为一个通敌者,都能叫人给敌方递信了,却死活非要亲手写这么封特别方便被问罪的通敌信,是脑残啊脑残啊还是脑残啊?
安奇罗简直要给尼德兰人民的笑点给跪了,这群神经病到底在笑个毛啊!这是在审判呢,不是在演喜剧,敢不敢给本大人严肃点?!
“那信能给我看看吗?”雷哲主动道。
安奇罗点点头,让一旁的裁决官将信给雷哲送去了,警告道:“别妄图撕毁证据……”
“明白明白。”雷哲摆摆手打断了他:“我要是撕毁了,回头你又得费心重造一份很麻烦是吧?”
“想从证据的真实性上入手?哼!垂死挣扎!”安奇罗不屑道。
雷哲笑笑,仔细看起这封信来,信上列出了进入尼德兰城堡的三条密道,并写明了从以假暗杀建功勋并用情报引玛丽入陷阱的种种计划。看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