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忽然倒戈?”袭击者二号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我……我不知道,莫名其妙就……”壮士君冤得一脸血。

“不觉得你莫名其妙的次数太多了点吗?”袭击者二号阴森森地盯着他。

壮士君欲哭无泪:“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要相信我……对了,肯定是这些异教徒对我施展了邪术!”

“邪术?”袭击者二号脸上的笑简直不能更讽刺,谁家邪术会逼着人跟他玩绕口令?况且他们那所谓的光明神貌似只在净化和治愈方面有点用吧?

袭击者二号掀起眼皮,看着自己昔日的好基友,满是讥诮:“操纵他人的邪术,我可从没听说过,你怎么不说是下药?”

壮士君知道自己就是跳进圣水也洗不清了,但他还是努力为自己辩白道:“你说得没错,下药的可能性更大。你也知道,操纵人的药虽然不存在,但让人癫狂的药还是有的,也许那晚我忽然对你动手就是药的原因。”

“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直到十分钟之前我依旧是这么相信的。但是现在……呵,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觉得狡辩还有意思吗?”袭击者二号终于忍无可忍地咆哮出声:“装出一副好兄弟的架势,还想把我骗得团团转是吧。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好糊弄?我他妈的又不是傻子,你这一脸无辜的是想恶心谁啊?!你到底还想从我身上榨出什么价值,直接说出来啊,算我求你,别恶心我了,行不行?行不行!”

壮士君红着眼正要辩解,雷哲却没有再给他机会,拽着椅背将袭击者二号迅速麻利地拖了出去。

走出囚室,关上牢门,雷哲扶着囚椅站定。

袭击者二号铁青着脸等着雷哲发话,他不用想都知道,这个讨厌的贵族接下来一定会将自己狠狠嘲笑一顿,然后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伸出橄榄枝,用自己的愤怒为他的晋升之路垫脚。

雷哲对上他的视线,沉吟数秒后开口:“稍等会儿,椅子有点重,我缓口气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