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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守身形一僵,你上毛啊上,你笑这么暧昧,这么无耻,这么荡漾,我会忍不住抽你的!

洛子枯凑到萧守耳边:“今晚,我们就在这书房如何?”

萧守咬牙,狠声控诉,句句血泪:“你就不能换个正经点儿的地儿么,啊?昨天,是在后院,你居然连秋千架这么充满童年气息的纯洁地儿都不放过。前天,是在大堂,你说你至于把所有椅子都试一遍么,还非得一个椅子一个姿势。大前天,是在花厅,你居然拿我后边儿当花瓶玩儿。说,这回你又想在书房玩儿什么?!”

洛子枯看着桌上的笔架,饱含期待。

萧守痛心疾首:“世人为你外表所惑,皆道你是翩翩君子。谁能想到你斯文的外表下是如此败类本质。我不过是向你讨教个问题,你居然这般趁火打劫,实是小人之极,听哥一句劝,你还是从良吧!君子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真的。”

洛子枯低头闷笑:“‘君子,谓夫也。’作夫君的,自是要为你鞠躬尽瘁,爱妻不必娇羞。”

萧守被“爱妻”这一天雷劈中,里焦外嫩,无语半晌。你才娇羞,你全家娇羞,你方圆十里都娇羞!

萧守从未如此刻一般痛恨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你一个词搞那么多个意思干嘛,你以为那是女人啊,搞得越多越牛b!

洛子枯逗兽完毕,心满意足安抚之:“你若不喜就照着老规矩来,你赢了就任你推脱。输了你明日就接着侍寝。”

萧守握拳,这一次已是做好了完全准备,必能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