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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强迫自己别开眼:“穿成这样,成何体统。至少穿件外衫啊。”

萧守挑眉,拿眼神上下扫射叶翎,笑容慢慢变得诡谲起来:“咱都这关系了,还讲什么体统啊。少在那儿装衣冠禽兽,扒了衣冠,咱一起禽兽禽兽。”

话音还没落,萧守就冲着叶翎扑上去了,扯着叶翎的衣裳就往下扒。独猥琐,不如众猥琐,敢跟爷装清纯小生,就要做好当“清白”小生的心理准备。

叶翎很想哭,萧守自个儿当禽兽不说,还非得拖着自己一起禽兽,要是自己一个没忍住真禽兽了,那就只能当死禽兽了。所剩无几的神志在萧守那流氓的攻势仓惶败退,溃不成军。叶翎咬牙坚守阵地,萧守,你个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混蛋禽兽。你这是在色。诱还是在谋杀啊!给个痛快吧,不带这样的。

叶翎捏着萧守的手不让他乱来,低吼道“别闹,谨防爷把你给就地正法了。”

萧守明显对就地正法的理解有所偏差,跳着脚叫嚣:“嘿,你小子有种。就算你把我底裤扒了也别想阻挡我扒光你的脚步!”萧守这一行为彻底证明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一真理。

野兽和人的区别就在于,没了爪子,那还有牙,所以双手被制的萧守一口就叼住了叶翎的衣领,甩着头往下扯。

叶翎就算有心拿嘴来封萧守的嘴,也没那个胆子。萧守这只受的彪悍那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叶翎估计自己注定要成为史上最悲催的一只攻了。小受脱光光并主动扑上来,但自己不能吃不说,还得一脸镇定地把香肉往外推。呜呜,萧守我恨你,给看不给吃。

世界上本来是没有悲催攻的,但被萧守虐得多了,就成了悲催攻。

叶翎松开萧守的手,运指如风,想要点穴,结果萧守居然闪开了。萧守还趁机伸脚一绊,被突然袭击的叶翎就这样跌倒在了地上。萧守立马纵身扑上,开始扯叶翎的腰带。

叶翎躺在地上,悲愤莫名,萧守这妖精实在是太残忍,我都快神志模糊了,这混蛋还来火上浇油。他就不能换个地方蹭么,挨那么近,真的,快忍不住了。

腰带被扯下,外衫被扒开,内衫也没能幸免于难。叶翎被萧守蹭得口干舌燥,摸得浑身滚烫。眼神一点一点变得迷蒙,有些欣喜也有些难过。不是没有期待过相似的画面,但无论如何都不是眼下这种状况,自己忍得发疼,萧守却依然懵懂自在,就算是如此贴近与亲密,对萧守而言依然是个游戏而不是欢爱。真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