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仆传信:“小的已去甘棠学院问过,三少素来独来独往,除书馆看守,无人与之有交集,然书馆看守年过古稀,素来不问事,三少于学院应无不快。三少今日回屋后,唉唉长叹,听之甚悲。”
万思齐回信:“寻个机会旁敲侧击,问问三少。可有需人帮助之处。”
第五日:
下仆传信:“三少依旧不许人过问于他,今日于房中,无惨叫无咒骂无哀鸣,然,似在感叹,其音甚奇。”
万思齐回信:“明日故作无意闯入,势必弄清三少在作甚。”
第六日:
下仆传信:“今日,小的于三少在房中学鸡鸣之时破门而入,三少答曰,他在唱歌。”
万思齐:“……”
良久,良久,良久。
万思齐回信:“告诉他,有嗜好,很好,但需有分寸。可以考虑一下换个别的喜好。”
第七日:
下仆传信:“今日,三少于房中长吁短叹,模样甚为苦恼。”
万思齐回信:“告诉他,他唱得甚好,记得给他准备蜂糖水。”
作为一位昧着良心哄人的家长,万思齐依旧表示,压力很大。
眼见了功课在消咒方面的给力效用,霍改自然将对其的关注度啊扑、啊扑再啊扑,于是一回家就兢兢业业地琢磨上了。
孜孜不倦地奋斗了六晚上之后,霍改终于在下人那明目张胆的“少爷,您唱的是神马鬼东西?”的眼神中屈服,放弃了在他那少得可怜的歌曲库存里扒拉出一首来见人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