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探听些消息?”
“是。”
“行了,那你别说了,当我没问。”低下头继续喝粥,无视观棋感激的眼神。
“少爷的脖子……”
“一个不相干的人和我闹着玩时候弄的。”
遣走了观棋,罗笙痛快的呼出一口气。
他娘的,这几天最好别再有什么污七八糟的事来烦我,小爷要好好准备生日宴会,乐上一乐。
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窗外的院子里已是金灿灿的一片。小步跳着又回到床边,从枕头下抽出一叠写满字的纸张。
放开嗓子:“观棋!不语!飞鸟!弓藏!你们给我过来!!”
范近亭匆匆洗了个澡。为着刚到的一批做水槽的石料已经昏天黑地的紧忙了好几天,左渊天天带着骑兵跑出去巡防,碰面的机会甚少,每日不过匆匆交换几句各自的进境。
罗笙的伤势近况还是听其他公子的零碎信息拼凑起来的。
那天这家伙浑身是血的被抬回来时,自己心里顿时漏跳了几拍,直到又见他睁开眼,堆出招牌式的泼皮笑容说:“我还死不了呢。”
随便穿了件长衫就着急的走向罗笙的小院,一路上遇见几个共事的公子,匆忙的打了个招呼就走。
水系工程已经初见眉目,孟将军赞赏有加,自己在众公子中的人缘儿也一日好过一日。从来没敢想过,身为庶出的五公子能有今天,日子是从来没有过的充实。连父亲的家书也频繁了起来,想来定是那泼皮家伙着人放风回京,因为大哥的信中竟然提到他,还赞着五弟挑朋友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