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藏听着只是翻白眼。
“那……最起码给点带油腥的东西吃吃吧?天天白粥青菜,我肚子里都快长庄稼了。”
观棋噗嗤笑出声来,不语只得歪头假装研究帐篷的接缝。
最后飞鸟和罗笙对着瞪了一会,实在受不得那可怜乞求的眼神。为什么像只小狗一样?少爷再有只尾巴是不是会摇动起来?
“如此……我去煮碗肉汤来吧。”
“呜呜呜~~还是飞鸟疼我。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弓藏咬着牙做出一派恶心状飞身出了帐篷,宁可跟着飞鸟一起去忙活吃食。
罗笙大笑起来,心情无比舒畅,往后一仰在榻上摆了个‘大‘字,叹息着:“唔……活着真好啊。”
帐外响起聿腾浑厚的声音和左渊娘气兮兮的嘲笑。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进去就是了,罗兄绝不是那小气之人。”
正听着,只见一人被人推搡着一头冲了进来,仔细一看,不是范近亭又是谁?
这老兄此时面红脖子粗,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范公子请坐。”
听见罗笙说话,更是面上又红一分。
聿腾豪爽的拍了拍范近亭道:“这厮面皮薄的很,听闻罗兄被人下毒,又担心又生气。几日来只是急的打磨儿,我和左大哥起先还以为是他仍旧记恨罗兄下了毒手,差点给他一顿拳头。后来才知道,他是着小厮去他舅母家开的药房取来大批解毒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