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藏涂好药膏,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罗笙还是听到了。
“叫你们担心了。今日是我不对。”
不语轻轻的把一件极薄的布衫覆盖在他背上,小心扶他起身。“少爷不会胡乱伤人,定是那些人欺负了你。不过少爷今次腿上的功夫使的漂亮。”
罗笙万万想不到不语竟然会夸奖自己,轻笑起来。心情亮堂了许多。
“腿上功夫使的是好,就是见机行事的功夫差了很多。”观棋一扭身坐在榻边,把粥递了过去。
罗笙早就饿了,一边吸哩呼噜的喝着粥,一边口齿不清的嘟囔:“怎么见机行事?说来听听。”
飞鸟阴阴的在一旁,“自然是面上不急,背地里问弓藏要他三四斤砒霜下在他们汤水里,毒死!”
观棋一个爆栗打过去,飞鸟乖乖的闭了嘴。
罗笙大笑,“还三、四斤砒霜呢,你给他们当饭吃啊?”
观棋叹了一声,心疼的看着罗笙因为大笑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又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至少,以后打也要把他们拖去见不到人的地方,打个半死也无妨,弓藏有种叫做‘无心散‘的药粉,只小半匙就可以叫他们记不得。”
罗笙惊的好像呆头鸟一般,万万想不出这话竟会是观棋说的。
“那个蓝四公子,少爷还是少接触为好。”弓藏话里稍有点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