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帐篷内,大家一时拘谨,还是罗笙挑起了话头,仔细询问野外行军的种种细节。观棋等四人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至宵禁前五人相谈甚欢。
是夜,罗笙睡的滋润,全不知那四人无一不是心事重重。
惊讶,荣幸,不解,感动……
第二天一大早,觉最轻的弓藏第一个被罗笙吓醒。
只见二少爷一身短打打扮,头系一条白手巾轻手轻脚的钻出帐篷。
摇醒其他三人,一路轻功跟出去。
少爷的行为叫人费解。
只见他一路慢跑,边跑还边做打拳状,嘴巴里念念有词,好象是什么“望,途,水,佛。”四人相顾无言……
又跟了一会,离营区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二少爷找了片空地,以双掌双脚撑地,上下起伏起来。形状甚是古怪。
起伏有数十次后,少爷又跳起身来做一种更为古怪的揉身动作。时而双臂平伸,时而曲腿跳跃,嘴巴里更是大呼小叫:“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罗笙到是不亦乐乎,观棋等四人却表情纠结。
飞鸟当机立断,一个飞身扑了过去,三两下把罗笙按在了地上,着弓藏为他号脉。
“难道是痰迷了心窍?”
罗笙挣扎两下未果,只能翻着白眼任他们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