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沉默不语。这个消息有可能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诓骗我们去京城。但如果是真的,我们又拿什么身份去管一个朝廷官员的家事?
比权比势比心机,我们夫妻都不如他。唯一能影响他的,恐怕就是张来兄妹过去和他的那点情分。可如果他在意这情分,又怎么会做出如今这样的事。
回到京城,在城门处竟有圣旨给我,拉拉杂杂的一大通,说是我带天子巡狩边境十年,为天子献上了完整的西域地图,爵位升为县主,府邸一座,黄金白银若干。
我一惊,就这么光天化日的说了出来,难道边城那个情报站皇帝不要了?
传旨的太监让我进宫谢恩,我和张来对视了一眼。
“俺先去妹子那里。”
“好,我会去李太傅家寻你。”
跟随太监先回了皇帝新赐予我的府邸,洗漱后换上了县主的朝服,才又换了轿子进宫谢恩。皇帝相貌变化不大,只是看起来比十年前威严许多,气势也强了许多。
他挥挥手让伺候的人下去,然后对我笑道:“你比许多男人还有用,做成了别人根本想不到的事。”
我没想到多年未见,他说话如此直接,又是如此和蔼的口气,于是微笑道:“只是他们没想到罢了,只要想到了,谁都可以做到的。”
“是啊。可是那些儒生们张口闭口我们天朝上国该如何如何,又怎么会想要了解那些蛮夷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