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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阮纵英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占满滑腻粘液的手指从他臀缝之间撤出,又猛然加入一根手指狠狠捅进去,阮纵英克制的咬住手臂趴伏在龙床上,姿态极端无力。

“想起来了吗?”连叶压在他背上,抚摸着骨肉匀称的脊背轻声询问,语调十分惬意,他身下火烫的顶着阮纵英磨蹭,说话的语气却不疾不徐,像是把自己身体和精神完全割裂开了。

“没、啊!……别继续了……连叶,叶……我想起来了……”阮纵英抬高紧绷的翘臀,用力含住一寸寸退出他身体的手指,腰无力的塌下,和臀部之间形成了异常美妙的弧线。

事后,阮纵英猛然起身推开连叶,对着帐外大吼:“明日立后!”

连叶一抬手,重新将阮纵英压回身下,对着帐外轻声说:“明日册立皇夫,准备去吧。”

“连庄主,奴才明白。”

尖细的声音从帐外响起,让阮纵英不满的瞪视着连叶:“朕的宦官为什么听你的!”

连叶笑眯眯的啄吻着他的嘴唇,道破不变的真理:“我有钱啊。”

番外四皇恩浩荡

阮纵英年过三十还是第一次被人吃,哪怕身体强壮还是狠狠在床上趴了三天才下床,就这样,踩在地面的瞬间,他都觉得脚底下像是踩着棉花,根本使不上力气,更别说拿起他的百十斤重的断魂刺了。

他早已经习惯了说一不二,因此,现在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坐在龙椅上,结果宫廷内部的太监们对连叶俯首帖耳、言听计从的,狠狠收拾了宫廷内侍一番出气。

可到了晚上内侍们还是当着他的面,直接几担的奏章抬到连夜面前,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阮纵英。

哼,但我们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发月钱吗?陛下,你就不要硬撑了,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月前,您可一定要伺候好连庄主,不要让他不开心啊!

阮纵英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坐下的老臣们只当没看到新皇陛下难看的脸色,各自面色如常的讨论如何处理灾情、恢复生产、扩大建设。

陛下,老臣真的不是不尽力,可昨天您自己都把奏章推给了连庄主,让他看着办,一点质疑都没有,臣也就明白您的意思了——军事相关的呈给陛下御览,剩下的通通都是“小事”,连庄主就能处理好!

治大国如烹小鲜。

连叶管理藏剑山庄多年,虽然武林风起云涌,可说到底,他每天处理的还都以鸡毛蒜皮的小事居多,此时赶鸭子上架,他处理泰朝内部的事情,反而觉得除了事情更加繁杂多变之外,与管理藏剑山庄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今日,连叶拿着一份并不长的奏章,却迟迟没有做出决断。

他脸上波澜不兴,可捏着奏章的手指却极用力,竟然将指甲都挤得没了血色。

“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恼?”阮纵英从身后抱住连叶,从他颊边将视线停在了被连叶死死捏在掌心的奏折上,跟着也陷入沉默。

阮纵英和连叶都不开口,特意分出给三省六部主事大臣一起商讨朝政的勤政殿中瞬间静得连喘气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最终,还是连叶先开了口,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低声说:“纵英,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还行知大师一片清净吗?”

阮纵英早在连叶开口前,就被他舔嘴唇的动作吸引住了全部视线,连叶骤然开口,他脑子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顿了片刻,才酸溜溜的回答:“为了还沈落云的恩情?他现在已经变心了,和唐四小姐百斤八两,不值得你为他开口求情。”

连叶侧过脸,伸出淡红的舌头舔在阮纵英嘴角,脸上透出笑意,手却“啪”的一巴掌扇在阮纵英脸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为了你连孩子都不要,难道你还要让我弟弟娶不上老婆,断了我家血脉吗?!”

阮纵英一愣,终于想起来连叶不成气候的弟弟连秋,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背过身闷声道:“他对你又不好,何必处处惦念着他,我看他恨不得你早早断子绝孙。”

连叶神色有一瞬间恍惚,然后轻叹一声,把阮纵英扯回自己身边,压低声音道:“我和秋儿原本亲密无间,却唯独有一次让他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所以,他才总要打败我,把我困起来。”

阮纵英脸上怒色更胜,眼中射出凌厉的视线,怒声道:“何事?!”

“洗澡的时候,我叫着你的名字自渎——被秋儿听到了。”连叶面无表情、语调也没有任何欺负的说完话,忽然对阮纵英扯出笑容,一字一顿的说,“你还觉得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