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纵英霎时僵在连叶怀里,连叶低声笑了笑,松开怀中人,低声自言自语道:“肌肉不如十七八的时候紧绷了,怎么觉得我好像做了赔本生意?”
话落,他又在阮纵英屁股上拍了几下,遗憾的摇摇头,不再搭理他,转身看向花沁南:“沁南,你那里有没有能不伤到人的药膏,分我一些。”
花沁南低声笑了笑,没有马上回话。
唐宋何等深厚的内力,连叶、阮纵英和花沁南之间的对话根本瞒不过他的耳朵,他有点紧张的看着花沁南,本以为他会拒绝,至少也会说自己需要时间准备,却没想到花沁南笑声停歇的时候,他就将手插进广袖之中,掏出了一罐黑色瓷瓶的药膏,动作优雅递给了连叶。
“怎么做你都清楚,别太急了。”花沁南说话的语调没有丝毫变化,但唐宋总是觉得其中似乎有什么深层的含义。
(╯‵□&pri;)╯︵┻━┻连叶不是多年来为了阮纵英守身如玉,是个魔(老)法(处)师(男)吗?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带着他教学训练了!
给老子说清楚啊!!!
一股怒火烧到唐宋头顶,若不是东丹凌珑一把拉住了唐宋的手臂,他险些扯着花沁南的衣领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