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断了……”唐宋微微张开嘴,目送棕马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地,再凝视里飞沙的时候眼神中不由得透出敬佩。
挨妈,这力气真大,我的坐骑好凶残。
这么一想,还有点小兴奋呢。
……它以前好像没对我发过脾气,这么说来里飞沙除了价格昂贵、消耗马草凶残之外,对我还真是挺好的。
“……无妨,在下对马匹调教无方,让二位见笑了。”唐嘉鱼僵着脸对唐宋客套一句,飞快跃到棕马身边检查着它的伤势。
“哼!”里飞沙傲娇的从鼻孔里大声喷了一口气,用力甩着脖颈上流光一般的光滑鬃毛,炫耀的昂起脖颈,用行动充分标明自己这种酷帅狂霸拽的高富帅不是穷丝可以侮辱的。
发现唐宋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里飞沙不满的抬起蹄子不停跺脚,来回甩着脖颈冲他发出鸣响。
“你的马和你真是一点都不像,太会撒娇了。”东丹凌珑伸手一把将唐宋推到里飞沙身边,自己抱胸大笑。
唐宋匆匆拍了拍里飞沙,脸上表情尴尬,当着唐嘉鱼的面,难道他要说“有马偷吃你的草,窝心脚踢得好”么?
他当然只能歉意的向唐嘉鱼致歉道:“不,是我太不会管教它了。”
里飞沙似乎听懂了唐宋话中的意思,委屈的张开用一排整齐的牙齿咬住他的衣袖扯来扯去,唐宋只能转过头再去安抚坐骑,一时间手忙脚乱。
“风驰没有大碍,我们走吧,别让曾祖母等。”唐嘉鱼确认棕马伤势无大碍,心疼的揉揉它,脚上一提气,瞬间拔高几丈,双脚踏在山崖上,借力使力不断攀向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