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宋摇摇头,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给我传功没几天就过世了,而且他身上没有什么财物,连人都是草草下葬的。我对他知道的并不多。”
唐嘉鱼对唐宋的一番话却是将信将疑,唐门是相当……有特点的门派,非亲非故指望唐门人对谁好那是做梦,若唐宋的话是真的,那他身世肯定不一般,绝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和唐门毫无瓜葛。
因此,唐嘉鱼提出了一个并不过分的要求:“无论如何,你接受了那名老者的内力,又没拜过其他门派,理应算是我唐门中人。既然老者当初的遗言命你去唐门,此处距离唐家堡也不过个把时辰的行程。择日不如撞日,你干脆随我回去拜见堡主如何?”
唐宋正要点头,感到手掌一紧,回头看了看东丹凌珑,对唐嘉鱼问道:“他能跟我一起去吗?”
“自然可以。”唐嘉鱼见唐宋并不推脱,心中的五分信任就变成了七分,态度愈见缓和,隐隐约约还透出一丝亲近。
“我去向同行的花神医还有丐帮弟子交代一声,随后启程。咱们快去快回,不要耽搁了明日的行程。”东丹凌珑不知道唐宋为什么似乎不打算和唐门牵扯过甚,但他却非常体贴的替唐宋把拒绝唐门留人的台词准备好了。
唐嘉鱼这才将视线落在东丹凌珑身上,看着他显眼的苗疆装扮不加掩饰的皱起眉头,有些抵触的说:“唐公子若确实是唐门弟子,自后行走江湖就需要听从门规。唐门中人的决定,外人不要插手为好。”
东丹凌珑听了这话,发出一声放肆的笑声,霎时抬手,将玉蟾捏在掌心把玩,冲着唐嘉鱼挑衅道:“强行收徒逼着他人给自己收尸,还要离乡背井通知死讯的门派啊。中原人,没用的规矩就是多。”
“你!哼,毒教的家伙,懒得和你计较!”唐嘉鱼冷哼,转身回到房间角落盘膝而坐,竟然开始打坐。
唐宋纳闷的在东丹凌珑和唐嘉鱼之间看了看,心中疑惑道:毒仙教,似乎是全门派声望仇恨啊。
可他并没有因为唐嘉鱼显而易见的不友好而去要求东丹凌珑态度亲切些。